反应这么大,阿金知道花彼岸是听懂了,舔着一张八卦脸问:“听说信息素越强的alpha那方面越厉害。季天才的信息素可是公认的强,他在床上是不是也很厉害?一个月要几次?你申请住宿,是不是因为季天才每周都要得太厉害了,你受不了,才跑出来休息休息?”“……你看带球跑的剧情看太多了。”花彼岸的声音越来越小,可脸却泛起微红。
这么久以来,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上一世,花彼岸从化成人形开始,就刺头得很。
那么多伤,尤其是落在背上的,少不了师傅帮着擦药。
一来二去地,花彼岸也就习惯了在师傅面前袒露自己。
如今被阿金提起,花彼岸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未来需要面对的情况。
想到那天季听白不断要他看肌肉,想到后来发生的摔倒意外,想起肌肤与肌肤相贴的触感,花彼岸的脸更红了那脸颊泛红,眼里带羞的模样,阿金又好气,又好笑。
嘴上说着他肥皂剧看多了,却脸红得比谁都快。
沉默片刻,阿金忍不住又问:“究竟怎么样?说说嘛。”
看到花彼岸为难,阿金继续道:“不用说那么细致,就大概地?”花彼岸仍旧不答应,阿金只能一退再退,“这样,你只要点头和摇头。这样可以吗?”花彼岸沉默。
阿金很是沮丧,“好好好。我不八卦这个。我就问问你们平时约会可以了吧?”
“不是我不说。”花彼岸话里带着迟疑。
阿金还以为有机可乘,紧张等着花彼岸剩下的话。
“可我们没有那个过啊。”花彼岸说完,果不出所料地看到了阿金骤然变色的脸。
“没有?”阿金简直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