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丧失者的爱好?”不相信的阿金嘴皮子快了一些,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不等花彼岸回答,阿金赶紧打圆场道:“也对。你说得很有道理。这事不就跟喜欢苹果还是香蕉一样普通嘛。”花彼岸笑着点头。
他知道阿金肯定不信这些话。
这差别就像病人和戏子。
身为情感丧失者是无法控制的主观因素,但季听白进入无情道,成为一个少言寡语的人,是基于自身条件的选择。
因此,知道季听白属于前者的人会恐惧害怕季听白,而把季听白分类到后者的花彼岸逐渐开始耍赖撒娇起来。
季听白很享受这种感觉,只可惜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两人总归聚少离多的。
花彼岸也无所谓。
他的课程挺多的,还有作业。
因为没有这个世界的基础知识,花彼岸还是得稍稍用功一些,逛校园时也会研究一下校园内的植物,观察一下生长特性。
宿舍沉默片刻,阿金又八卦起来,“那你们那方面,怎么样?”“什么那方面?”花彼岸没听懂,接了个游戏任务继续玩。
“就是那方面啊。”阿金摸到花彼岸的床上,小声道,“你之前不是说,他还折腾你,你的膝盖和手都伤了,他还不放过你,一直要吗?”
“……啊?要?要什么?”花彼岸更懵了,放下手里的游戏机,茫然看着阿金。
“哎呀。”阿金觉得自己是对牛弹琴。
可看着花彼岸又准备拿起游戏机,阿金只能直接切入正题:“就是你们啪啪啪。”
听到最后三个字,花彼岸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硬生生原地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