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回答梦想不大,就代表他愿意和花彼岸发展至肉体关系,间接代表了他克服了心理上的问题,愿意在一起。
季听白有点不爽花彼岸这明知故问,得意洋洋的表情,想要用否定来挫挫花彼岸的锐气。
花彼岸却猜出了季听白脑里的想法,慢慢远离季听白的同时,不疾不徐,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要挟的话,“你可想清楚再说。
不然,到时候你可能会,很,辛,苦。
”季听白顿时不出声了。
易感期出现,季听白肯定会受到大量诱惑,那些内心有想法的oga不会放过他。
当天是校运会闭幕式,季听白想拒绝也拒绝不掉。
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熬过去。
熬不过去就找花彼岸这个外援。
若是以前,季听白有绝对的自信,说自己肯定不会被诱惑。
但如今的季听白,他不敢说这话。
甚至他还有一点点期待自己易感期能被花彼岸帮忙。
就是不知道花彼岸会如何帮他。
季听白都有些唾弃现在的自己。
这哪是什么道修模范,分明就是个想要对徒弟行不轨之事的伪君子。
季听白觉得自己气势不能输,只能站直身体,与花彼岸抗衡,“怎么?还想为师求你?”两人隔着一张桌子,相对而立,倒有几分势均力敌的味道。
“怎么敢。您可是我最喜爱的师傅啊。”花彼岸挑挑眉,不忘抛一个媚眼,“如果师傅想找我帮忙,叫我一声老公也是可以的。”
“反了?”季听白看了眼这嚣张的oga,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
“反正我未成年,你能怎么着?”花彼岸笑得很是得意,肩膀微微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