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彼岸抬头看双手撑在他桌上的季听白,眼里有着势在必得,“我更想得到你。”那黝黑明亮的双眸像一支利剑,准确击中季听白的心脏。
这一生都拔不出去。
“偶尔玩玩没什么。”季听白一直都提倡适度玩耍。
“人类寿命是有限的,想要得到什么,注定要失去什么。”
花彼岸意志没有半点动摇,眼里越发坚定,“我想要你,就得舍弃那些会消耗我时间的事物。”
季听白快受不住这火热的目光,干咳两声,不让自己失态,“醒醒,我还未成年。”
“还有三天。”花彼岸放下笔,微微起身,带着浅浅坏笑,“听说,成年那天一定是易感期。”
说完,花彼岸舔了舔嘴唇。
再过三天就是季听白的生日,恰好撞在校运会的闭幕式上。
到时候肯定有很多oga想方设法接近季听白,靠易感期上位。
根据标记的特殊性,只要上位了,花彼岸这未婚夫自然得退位让贤。
有头有脸的大家族不屑丢这人,可那些小门小户的oga就不好说了。
到时候再卖个白莲花人设,谁也分不清是真意外,还是假设计。
偏偏季听白是学生会会长,想不出场是不可能的。
季听白又不是oga,因为担心易感期被勾引而躲着藏着,反而会被人看笑话。
在没出事之前,大家可都不会把oga想成那样的人。
“可你还有三个月。”季听白捏了捏花彼岸的脸,“红儿未成年,梦想倒挺大的。”花彼岸撑起身子,忽然靠近,脑袋微侧,视线微微错开。
两人的唇只相差一厘米。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成年,梦想就不大了?”花彼岸不需要答案,眼里都是自信。
季听白听懂花彼岸话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