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花彼岸有些小激动。
季听白略带神秘地说:“夏令营。”
花彼岸:“……”
果然是抠门季,没毛病。
没有想象中的那些烦恼,季家人是真的忙。
直到晚上吃过晚饭,也就只有oga弟弟回来。
据说其他人有饭局或酒会,大哥甚至还临时出了个急差,如今已经在另一个城市。
季弟弟回来的时候是晚上九点,不算太晚。
算上路程,估计吃完晚饭就散场,还是非常的乖。
当时花彼岸就在客厅打游戏,季听白则在身边看书。
他们就是特意蹲季弟弟的回家时间。
回房间前一定会经过客厅,季弟弟想躲也躲不掉。
季听白这人还挺狗的。
在弟弟面前板着一张脸,端一副严兄的正直模样,吓得季弟弟想说话又不敢说话,好几次欲言又止,眼巴巴看着两人,最终只腼腆地和坐在客厅的他们打了声招呼,便匆匆溜上了楼。
花彼岸看在眼里,吐槽在心中,到底没说什么。
他不排斥装叉行为。
君为臣纲,父为子纲,上梁不正下梁歪。
如果当兄长的都没带好头,那弟弟该歪成什么样?结果就是有样学样,甚至变得更加纨绔,败坏家业,让长辈辛苦千年积攒的东西都毁于一旦。
他师傅当初就是这样告诉他的,花彼岸至今仍觉得师傅说的这些话是真理。
私心上,花彼岸又挺喜欢季听白这种只对他坏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