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花彼岸嘴角带笑。
烦死这人了,这说的是人话吗。
“不叫就不放你。”季听白就是很想听,尤其是在花彼岸叫了那声师傅以后,更是想听,想听,想听到骨子里。
他不讨厌师傅两个字,可深处又很排斥花彼岸叫他这两个字。
像有一股不断涌出的责任,让季听白害怕他与花彼岸会成为师徒关系。
“那好啊。我们就这样搂着,等爸妈回来,看看会不会抽你。”花彼岸笑得很得意,甚至挑了挑眉,十足的混混性子。
花彼岸的头发染成了栗子色,白白嫩嫩的皮肤,看着很是乖巧,可眼底里就是透露着一股无法被驯服的野性。
偏偏这样的人,却非常听他的话。
乖得叫季听白想说更过分的话。
“试试。”季听白眼底有着翻滚的情绪。
很深很浓,最终止在眼底,没有展现出来。
“那算了吧。”花彼岸深入贯彻敌怂我强,敌强我怂观念。
一旦季听白答应了,花彼岸就不肯了。
“怂。”季听白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可眼里的爱却越发浓郁。
这话花彼岸可不乐意听了,“我这不是怂,这是不让你如愿以偿。我是故意和你对着干。懂不懂,对着干。”
“跟我对着干有什么好处?”季听白反问道。
花彼岸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话还真有道理。
和季听白对着干,他没有好处啊。
“但你听我话,我能带你去更好玩的地方。”季听白半是诱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