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好像还他妈十分不要脸地问了人家一句知不知道他是谁……
这都是什么操蛋事儿!
“哎呦卧槽!”濒临暴走的夏唯先生本想跳下床去找手机,却一个不小心跳到了一个空了的塑料管上,被硬塑料嘴给硌了脚心,“这可真是人倒霉了喝凉水都能塞……”
塑料管上一行金光闪闪的“男士性爱专用”成了最为快捷的消音器,夏唯木着脸转头,又看了一眼床单上那一片。
他突然觉得他之前所以为的被哪个没经过人事的女人爬上了床的想法简直是太天真了。
他怎么就忘了,大家都知道夏小少爷的性向,怎么可能会有女人主动来爬这张床啊?
他这分明是酒后乱了一个男人,还他妈的乱得很野蛮啊!
夏唯先生被新的认知劈成了灰渣渣,脸上的神情纠结得像极了便秘七天的苦逼。
倚在沙发里闭目养神的人似是被里间的人扰了清净,包睿睁开眼,不紧不慢地起身,放轻脚步,透过门缝静静地盯了一眼寸缕不着地僵立在床边的人,转身,轻且快地走向房门。
轻轻地开门,闪身而出。
用力地关门,力道大得险些震掉了他亲手贴在门里的便签纸。
s僵尸先生的夏唯先生,总算被这一声关门声惊回了人间。
哪怕他没管那一身的黏腻,三两下套上裤子就匆匆跑出来逮他家奸夫,却还是晚了好几步,客厅里已然空空如也,只有米白色的便签纸要掉不掉地黏在门板上,向他展示着那端端正正、横平竖直、虬劲有力的字。
只这一眼,夏唯先生就彻底从里到外的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