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那窄瘦的腰,包睿抱着夏唯躺了好一会儿,这才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到旁边,打开了床头灯。
此时,这张脸上没有了肆意张扬,没有了似是永远也不会掉落的微笑面具,却真实得让人移不开眼。
起于眉心,止于下颌,指尖悬空,反复描摹着那俊朗的线条。
又一次描摹到那双格外红润的唇上时,指尖一顿,包睿摸了摸自己那被夏唯咬碎了的唇角,俯身轻吻着夏唯的唇角,喟叹:“我是真的要等不及了……”
始终停留在夏唯右耳耳钉上的指骤然用力,分明被刺破了连心的指,留下的却还是那带着笑意的叹息,“希望你真的像资料里显示的那样……”
“那么的有责任心。”
疼,头疼欲裂。
但,如果早知道醒来以后他要面对比宿醉还要头疼的现实的话,夏唯宁可耐着疼再晚醒一会儿。
便是不说散落一地的衣裳和身下这张凌乱的床,这房间里残留着的到底是什么气味他也能闻得出来……
他纵是洁身自好,却也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伙子。
床单上那片“万子千孙”他不陌生,里面明显混着的血丝他也不陌生。
夏唯皱眉捏着一突突的太阳穴,心里翻来覆去地把接受了他托付的包睿骂了个底儿掉。
虽说昨晚醉得狠了,脑袋里只残留了零零星星的片段。
心里却也明白昨天晚上他一准儿是把别的女人当成傅卿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