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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澜清眯眼,笑了,指着沈锐背后的阔剑问:“学剑?”

“自然。”

“你剑术如何?”

“玄天教剑术无双,掌教真人都赞我一声天赋异禀。”

沈澜清摇头:“天赋高不代表剑术高。”

沈锐戳戳沈澜清的脸蛋:“小不点儿,你要知足,我这是看你身子骨弱不忍咱们沈家嫡长孙英年早逝才想收你……”

沈澜清饶有兴趣地挑眉,又很快十分不忍的垂眼。

东厢书房里听了半天话音儿的沈尚坤终于按捺不住脾气,推开窗户,一把心爱的紫砂壶装着滚烫的开水朝着沈锐呼啸而来。

沈锐右耳微动,维持着下蹲姿势瞬间跃起,足尖轻点柱子,在空中飘逸地转身,将沈尚坤那把心爱的紫砂壶接了个正着,挥袖挡下了洒向沈澜清的水珠:“爹,您这是想谋杀亲子啊你?”

“混账犊子,你自己个儿不争气,还要勾搭着澜哥儿跟你一起去当道士怎么着?”沈澜清确信,他真的看见涵养颇深的祖父被气得胡子颤了几颤。

沈锐轻飘飘地落到东厢窗前,恭恭敬敬地把紫砂壶递到沈尚坤跟前:“沈居士,贫道这也是为了沈家好,让澜哥儿跟我去学个三五年,练好了身子骨,才好多给咱沈家当几年牛做几年马不是?”

“你!”沈尚坤指着沈锐,脸色涨红,气的,“你刚才叫老夫什么?”

“啧!爹,您消消气儿,我这不是跟你逗闷子来着么……”

“请大老爷,请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