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了……”他张口结舌,已招架不住这感觉。邹吾却不放开他,压着他的后心,任把两侧的鬓发甩得凌乱不堪,缠了两人满身。
“解手……我要解手!”辛鸾挣脱不开,终于惶急凄哑地喊了起来!那崩溃的感觉吞噬了他,因分不清精和尿的区别,兀自在被褥里挣扎得神魂颠倒,可是邹吾懂,他的手中越来越湿滑,辛鸾的下体在他手里生机勃勃地跳动着,这不是要失禁,这是要丢了,他狠狠地匝住他,裹着那顶端飞速地撸动,以一种脉脉心爱的姿态把口中的声音渡了过去,“尿也没事。你尿……就尿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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钧台寝宫高弦般的尖叫终于歇了下去。
等寝殿的宫门再开时,邹吾走出来的气势仿佛要杀人。
他从来好脾气,可现在也算是对钧台宫能进殿的女官厌恶透了!辛鸾之前明明命令让人退远,结果还是有人冒失地来推门,如此以下克上没有规矩,这让他如何不怒。
可是他没想到,外面的并没有女官,而是小卓。
邹吾愕了一瞬,寻思着大概是他刚刚想差了,那点怒火不由地亡佚了一小半,又看到自己这个弟弟垂着头闷坐在那里,便不由忧虑,“怎么了?是下山城出了什么事?”
邹吾不知道卓吾是如何兴高采烈地回来的,擎等着告诉辛鸾他自己了不得的战绩,看他这样丧气,还以为他是闯祸了。
红窃脂却在此时走了进来,没有好气地瞪了邹吾一眼:“我说,现在青天白日的,君王们是打算不早朝了是吗?”
邹吾这才回头看了眼漏钟,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时候本该是和悲门碰头的,他硬生生误了,而就在他扭头的刹那,他没有注意到,小卓抬起头看他的眼中,分分明明地闪过了一线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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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难堪的高潮过去,辛鸾都没来得及跟邹吾生气,就筋疲力竭地直接陷入了睡眠,邹吾草草给他擦了身就跟着红窃脂走了,千叮咛万嘱咐小卓一定要守好辛鸾,不要让乱七八糟的人进来。
而辛鸾这一觉无梦,睡得极沉极沉,小卓就趴在床榻边上看他,晨光斑驳中绯红柔软的脸颊和他散乱一床的青丝。
等到邹吾忙完自己那一边,已经是一个半时辰之后,他再上钧台宫时,发现寝殿中已经空了,他找了一圈才在厨房里找到女使们,一群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孩在那一脸怨念的做饭,被问到殿下去哪了,回说殿下醒了就下山了,邹吾便举步往下山城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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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城的壬区,骄阳下纷乱乱许多人,人马都在流汗。
空地最靠南的一边,地上摞着一层一层大小不一的布袋,里面大约被、服、具、柴、米、油、盐,各式的物资,一群鼻青脸肿的浮浪少年任劳任怨地当着库工,扛着袋子从山下往这边卸货,而堆叠的麻袋前摆了十几张桌子,每张桌子都坐着一个人,每一张桌子前都竖着块牌子,衙役搭着一排凉棚,正吆五喝六地一边记录一边分发,那边一列列排队的也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