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艰难地蜷缩了下腿,摆摆手道:“没,他就是让我跪着,跪太久了。”
“跪了多久?”
“一个多时辰吧……”
祁萧不知道为什么心头一阵火压不下去,轻轻按了按南方的腿。
南方疼得嗷嗷叫唤。
“忍着点,我学过点医术,给你揉揉就好了。”祁萧低声道。
南方便不再瞎动了。
祁萧扶着他找了堆柴火靠着,然后便开始给他按腿。
他长这么大,向来天不怕地不怕,还从来没这么伺候过谁,如果叫他师父看了怕是要把胡子都吓歪了。
祁萧说学过还真不是胡说的,按了一阵,南方果然觉得腿好受多了。
可是一想到明天要跟着学那啥那啥,南方就一阵头痛,于是他把刚才白莲花让他明天去学琴棋书画的事说了出来。
祁萧似乎也没料到白莲花会这样安排南方:“他真这么说的?”
南方:“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做什么。”
祁萧思忖片刻,才回道:“也许对你也不是坏事,你总不能一辈子做个不学无术的草包。”
南方:“……”
扎心了,原来我在大佬眼中一直都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吗……
看着南方那略显幽怨的眼神,祁萧意识到自己把大实话给说出来了,于心不忍地试图挽救了下:“我是说,人总要有个一技之长?”
南方:这不还是把我当草包吗?
“你……”祁萧顿了顿,“其实挺好的。”
南方:……你说我草包就罢了,还发我好人卡?!
祁萧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继续说下去了,转而说道:“明天我给你带抹香斋新出的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