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想到自己从土陵门小弟子到南方教大教主,再到莲花教脂粉小弟,这人生轨迹滑坡得也太剧烈了吧。

“琴棋书画,你有什么会的吗?”白莲花又问道。

南方想了想,坦白道:“没有。”

入教难道还要求有特长的吗?如果比谁嗑瓜子快,他也许还能显摆下……

白莲花:“明天开始学!”

“……”南方。

“伺候过人吗?”白莲花道。

南方咽了下口水,是他想的那种“伺候”吗?

犹豫了几秒,南方还是选择了回答:“没有。”

这回白莲花没再说什么。

可接下来的时间,白莲花也没说让不让他起来,南方只好一直跪着。

最后跪得膝盖都快没了知觉,白莲花终于要就寝了,才打发他出去了。

南方刚起来时反倒没太大反应,走了几步刚一关上门,就“扑通”一下趴地上了,偏偏腿还使不上劲,爬不起来,看着狼狈极了。

所幸南方从小吃苦吃惯了,什么累没受过,他咬着牙把自己撑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中途没走多久实在是遭不住了,他只能找了块石头坐下歇会儿。

最后走走停停的,他,终于是迷路了。

坐在石头上,迷茫地望着天,南方真想摸一把辛酸泪。

脖子后面一阵凉风,南方正要回头,便被人掳去上了天。

南方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被捂着嘴带进了空无一人的柴房。

对方刚一撒手,他就双腿一软,再度倒地了。

祁萧急忙单膝跪地,把他捞了起来。

“你怎么这样了?”祁萧看了看他的腿,问道,“白莲花对你用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