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叶秋寒嗤笑一声反问道。
门内,江遥逐渐开始惨叫起来,一声高过一声,声音尖利刺耳。
叶秋寒眼神往密室门上瞟了瞟,“你心疼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叶秋寒寸步不让。
“江染他是个可怜人,我们不能这么对他。”
“呵。”,叶秋寒像听见天地间最大的笑话般,“你还真是同情心泛滥,他可怜?那我呢?谁来可怜我?你孙秦澜吗?当初我求你别走,可你呢?你可怜我了吗?如果不是萧墨行,现在我恐怕已经成了一堆白骨了吧。”
孙先生神情变得痛苦起来,他想解释,可是该如何解释?这么多年,他早已经解释了无数遍,可这并不能磨灭他当初因为害怕丢下叶秋寒独自跑了的事。
叶秋寒见他不说话,这才反应过来,及时收敛好情绪,继续道:“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只要萧墨行,你已经答应帮我了,这是你欠我的。”
两人说话间,江遥惨叫的声音已经逐渐小了下去,孙先生回到房中取了指尖血熬药,再出来时,叶秋寒还等在门外,将手中那碗药汁递给叶秋寒。
他接了过来,看也不看孙先生,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云中阁内,萧墨行已经好了许多,黑线已经从脸颊退至手臂处,距离治疗也过了些时日,萧墨行也从最开始的半梦半醒状态恢复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