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中,江遥正斜倚在床头,伸手接过孙先生递来的一碗调息的汤药。
“好些了没?”
江遥仰头一口喝下,“好多了。”,将碗递回去,当日他所经历的事情,是他最不愿回想的事,那猛如潮水的疼痛,无休止的折磨,能宁最坚强的人闻风丧胆,现在他连看一看那石椅,浑身都会条件反射的抽痛。
当日痛苦不已时冒出来的疯狂念头,当他清醒后又会庆幸自己熬了过来。
“那走吧。”,孙先生的话,打断了他的愣神。
江遥浑身不受控制的抖了抖,随后把手递给孙先生,让他搀扶着自己下了床,向那石椅走去。
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了,江遥只知道每一次都那么难熬,石质扶手上全是一道一道的抓痕,椅背上柔软的棉絮又换了一张新的。
至从孙先生将江遥扶坐到石椅上后,他就在不停的发抖,那是来自内心深处本能的恐惧。
“江染,你还好吗?”,孙先生拍了拍他的肩,有些担忧的问。
江遥坐在石椅上,闭上眼,深深呼吸了几大口,仍有些哆嗦的道:“我、我能顶住。”
孙先生凝视了他片刻,随后不在说话,将他固定住,把佛心莲喂给他后,叹了一声出去了。
叶秋寒正等在门外,孙先生看着他,从未觉得此人如此陌生,他和叶秋寒从很早前就跟着萧墨行了,那时的叶秋寒还像个孩子般天真无邪,应该是从那件事起,他才变成了这样一个冷漠无情的人。
“秋寒,你不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