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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那个什么‘系统’绝对脑子有问题。”伊凡如是总结了从假娜丽嘴里问出的全部真相。

安宁与和平?

那他宁肯抹脖子自杀。

唔,说不定系统就打的还真就是这个主意?

黑暗jg灵的y谋论开始在心里串联编织蠢蠢欲动。

“……”

丹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自己在故事里的戏份,说到底ooc严重得本人都认不出是自己,也就更加难有什么代入感了。

不过不妨碍他对“系统”和“任务者”的存在充满警惕。根据假娜丽的说法她不是唯一的被选中的任务者,甚至曾经做过好几个和别的任务者组队或者对抗的任务,并且他可以肯定系统的背后还有操纵者,才能够在假娜丽想要泄露任务者秘密时试图第一时间毁灭她的灵魂灭口。

幸好丹粟早有准备用法器提前割离了系统与假娜丽的联系——当然了手法粗bào后遗症诸多,假娜丽被伊凡的法术吊着命把该jiāo代的jiāo代了之后直接jg神崩溃了。不过那操纵着系统的存在也及时将系统毁去,没给他们留半点从系统上获取更多情报追根溯源的机会。

丹粟并不知道“感化”他和伊凡——姑且算那是他们原本的命运轨迹——能给幕后之人带去什么好处,听了他的汇报巫璜也推算不出什么头绪,毕竟这故事从一开始就拐了个大弯,跑错片场一样牛头不对马嘴。

但这并不妨碍巫璜调整了坟墓的外围警戒网重点标记下系统和任务者的波段频率,圈进了自家碗里的丹粟自然得护得严严实实不给半点让人挥动锄头挖墙脚的机会,而丹粟更是打起十万分的警戒心全力加qiáng坟墓中的戒备力量,前后排查仔细梳理不放过任何可疑之处。

跟他自己的安全没什么关系,他担心的是巫璜。

既然幕后的人能盯上他和伊凡,那么当然也有可能盯上更厉害的巫璜。他和伊凡被编排上了莫名其妙的剧本引来了任务者,那么巫璜会不会也在系统的某段荒谬故事里扮演了某个角色,会不会一夜醒来也有三四五六个假娜丽jg心谋算光环闪耀地接近巫璜,处心积虑想要骗走他刚刚才碰触到的真心。

丹粟仿佛咬着香喷喷肉骨头的小奶狗,张目四望只觉得举世皆敌。

人人都觊觎着他小心翼翼护着都不舍得多舔一口的肉骨头。

丹粟:保持警惕jpg

巫·肉骨头·璜无法,就只能抱着自家炸毛的小傻子亲了又亲,把人撩拨得呜呜咽咽再没了力气胡思乱想,好叫他知道肉骨头也不是见了哪家的狗都会跟着跑的。

系统那点光环才多大点功率,巫璜就是放开了任由着它照也不觉得能照出什么花样来。

况且这里还是他的墓。

就跟打游戏一样,再qiáng的人都可能会输没错,尤其一边还开着挂,可巫璜他又不是玩家。

你什么时候见过g会输给挂bi的。

“所以别乱想,嗯?”巫璜捏着丹粟的脸颊笑着哄。丹粟死的时候正是快速抽条的岁数,脸上捏不着太多的肉,叫巫璜一揪扯出个有点滑稽的鬼脸。

——巫璜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庆幸丹粟没接着长下去,他那时候说丹粟风chui就长的不到三年就膀大腰圆胳膊比他腿还粗虽然稍有夸张,但站直了丹粟确实比他高了那么不太明显的一点。要是脱了衣服看体格更不要提,一个常年卧病靠喝甘露吊命,另一个从小勤学苦练能徒手搏虎剑术尤其出色,哪怕没到胳膊比他的腿粗的地步,对比起来也不是多么让巫璜面上有光的差距。

小时候还是那么矮墩墩的一坨呢。

巫璜很有几分家中养了大型犬的主人心态,小时候奶声奶气巴掌大的小可爱,怎么一不留神就长得高高大大快抱不住了。甚至假如丹粟的胆子再大个几十上百倍,而巫璜不靠着法术作弊的前提下,武技纯熟且点满了近身格斗技能的丹粟一只手就能把法系的巫璜摁住。

可也就是假如了。

现实就是丹粟被巫璜亲一下都要死机重启个半天,这点功夫足够巫璜把他撩拨得眼圈泛红软乎乎使不上劲任人宰割,一张嘴嗓音还带了点没及时收回去的哭腔。

丹粟窝在被子里悄悄地往里缩,偷偷地拢着衣襟努力把刚才被巫璜拽下去的领子扯上来。

他也不是没有和巫璜睡过一张chuáng,巫璜生前体虚怕冷又受不得热,天冷下来总有那么一段时间丹粟的守夜工作会变成暖chuáng——纯字面意义把被子捂热当个大型暖炉,跟塞到被子里的毛绒绒没什么太大区别,躺平了安安稳稳的到天亮,至多被心里那点翻涌起来的念想搅得窘迫难当,睁着眼熬上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