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槐不解的睁开眼睛,晏川却伸手捂住了她的双眼:“你别用它们看我,我……”
话未说完,他直起身子,脸也恢复如常:“看来你的病没有大碍了,那我就先走了。”
丁槐急忙大声咳了几声,中气十足的说:“不不,我还没好呢,你别走啊!”
晏川冷脸回头:“我知道,你没病。”
丁槐顿时噤声,咬了咬嘴唇:“那,那你还来?”
晏川垂下眼睛,眼神闪烁,良久才道:“日后,你不必再来了。”
什么?!
海平和水兰一同的惊讶脸,更震惊的是丁槐:“什么?”
晏川没有再解释,而是头也不回的向屋外跑去,仿佛慢了一秒就再也走不动一般。
海平目睹丁槐的手化作细长的藤条,眼睛血红,直勾勾的盯着晏川离开的房门,似乎想找他gān一架,弄得海平一顿紧张。
晏川的脚步在院中消失后,丁槐周身的戾气像突然被抽gān一样,连带着力气也被抽gān,她的手变了回来,身子软下,颓废的靠在chuáng头,轻声说:
“果然,我还是没有……”
话未完,余下的语句被吞进腹中,可啜泣还是没能被封入喉中,隐隐回dàng在空旷的房间。
☆、第60章 往事(三)
一连几天,海平都不敢在丁槐面前提起关于晏川的半个字,水兰更是直接噤声,连着几日都没有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