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川像是被吓住了,丁槐说完后,他踉跄起身,腿撞翻了椅子,脸色煞白。
这反应,不对吧?
海平和水兰面面相觑,一时心头无解,只好继续看下去。
丁槐有些手足所措,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我…对不起!”
晏川站在chuáng边俯视她,能看清她的睫毛微微颤抖,然后覆上眼睛,嘴唇一阵嗫嚅,像做错事一样慌乱。
他的手指在衣摆处纠结许久后,才开口问道:“谁教你这些的?”
丁槐小心翼翼的如实回到:“那个,街尾集玉楼的姑娘说的,说,说她们就这么同男人处的。”
晏川的喉结动了动,犹豫半晌才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停在丁槐嘴边,随即温柔擦过,拭去残留在唇边的汤渍:
“真是胡闹,这些也是你学的吗?”
丁槐抬眼看向他,眼中有不解,还有期待:“那你说,我该学什么?”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丁槐柔软的嘴唇,沉声说:“你想学这个,我可以教你啊。”
说罢,他俯下身,手顺着丁槐脸颊滑至她的脑后,凉薄的嘴唇印在丁槐丰润饱满的唇上。
丁槐倏忽睁大了眼睛。
晏川在她唇边低声说:“刚才不是做的挺好的吗?眼睛闭上。”
丁槐漆黑的眼珠悄悄向晏川的方向转去,正撞上他深邃的眼睛,她连忙紧闭双眼,表情僵硬的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晏川轻笑一声,笑容却很快褪去。他微微垂下眼睛深深地望着她,最后,在她额间留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