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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丁槐,和记忆中的丁槐一样又倔又冷,对他的态度硬的和石头一样,可细细想来,如今的她,似乎多了些说不清的东西,对他的态度也好像软了许多。

或许只是错觉吧。

总之,这女人对他是十分厌恶的,自己没必要再去人家面前找不愉快。

至于她现在如何,和他也没什么关系了。

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后,顾榛的嗓子仿佛被撕裂,空气挤入喉咙时,每一寸皮肤都被冷冷划过,疼的她不敢大喘。

额间的冷汗浸湿了顾榛的鬓角,一缕缕头发贴上湿冷的脸颊,看起来十分柔弱。

顾榛还没能完全从上一轮疼痛中恢复过来,另一只完好的手臂被郑八斤再次狠狠掰断!

他眼都不眨,仿佛真的只是在掰树枝这么简单,汩汩鲜血流淌在指间,温热黏腻的触感让他有些兴奋。

他舔了舔唇边的一滴血,带着危险的目光看向顾榛。

顾榛虚弱抬眼,给了他一个冷漠的对视。

郑八斤反手将那截树枝扔进了火里。噼里啪啦的火星在身后跳跃。

他伸手捏住顾榛苍白的脸:“我很好奇,这么一直掰下去,你的手会一直恢复吗?”

他的指间划过顾榛已经停止冒血的肩膀:“我倒想看看,你什么时候来求我给你个痛快。”

顾榛qiáng忍着痛意别过头。

郑八斤伸长胳膊,以掌为刃,再次砍下顾榛的手臂!

因为喉咙已经发不出正常声音,顾榛只能仰头哑着嗓子嘶吼。

郑八斤很是享受她现在的模样,手中断枝燃起,明亮的火光照向顾榛因疼痛而抽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