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孩子来说不算高烧,今天不挂水了。”药研拿出听诊器,测了下琉星的胸腔是否有杂音,又盯着秒表数完心率,探了下脉搏:“药也暂时停了吧,有大典太先生在应该很快就能退烧。”

大典太光世压低了声音:“……几岁?六岁?”

“三月刚过完七岁生日。”烛台切将冰袋凡在琉星额头上,“小学一年级。”

大典太光世:“……”

他不过是沉睡了短短两年,世界发展就日新月异,连小学生都来当审神者了……时之政府怎么还没倒闭。

琉星感觉到额头上冰冷的温度,迷迷糊糊张开眼,又伸手四处摸索。

习惯了这个行为模式的烛台切赶紧把手伸过去。

琉星抓住烛台切的手,才稍微清醒了点,看着烛台切委屈巴巴地说:“难受!”

“难受就再睡一会吧。”烛台切温声道。

“头晕……热……冷?”琉星也说不清自己的感受,持续低烧使他浑身酸软,他挣扎着推开身上的毯子坐起来,虽然是个小过程,却花了大力气,而且一只手还不肯放开,死死抓着烛台切。

冰袋随着琉星的动作下滑,大典太光世眼疾手快地接住,没让它砸在琉星腿上。

琉星拿手背揉着红彤彤的眼睛,委屈巴巴地跟烛台切说:“烛台切,难受!”

烛台切心疼得恨不得代替小朋友生病,但也没什么好办法缓解琉星的不适,只能问:“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布丁好不好?要不要喝口水?”

琉星摇摇头,没什么精神地盯着身边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