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典太光世沉默不语,看着廊外的池塘,不知在想些什么,神色依旧颓丧。

二楼审神者房间门口,药研轻轻扣响门扉。

出现在门扉之后的是烛台切,他看见大典太光世的瞬间,像是稍稍松了口气,面上的焦虑缓解了些许:“他还在睡,你们进来吧。”

大典太光世看着榻榻米中央,被窝里那一小团凸起,有些茫然地问:“动物?”

一期一振:“审神者。”

走近了,大典太光世才发现,所谓的审神者,是个孩子。

孩子稚嫩的面孔看起来不过五、六岁,因高烧折磨满脸通红,即便在睡梦中也不踏实,眼皮不停颤动,不时呜咽两声,满脸的难受。

烛台切摸了摸琉星滚烫的脸颊:“刚喂他吃了药。”

大典太光世:“……这就是审神者?”他不自觉地往门口退了一步,却被一期一振给挡住了。

“不必这么拘谨,请先坐下来吧。”一期一振微笑,指着琉星床铺边上放置的软垫。

“……”大典太光世沉默着坐下。

用得是仿佛很委屈的屈膝坐姿,有些少女。

“温度现在是多少?”药研问。

“38度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