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万般无奈,千般痛苦,好在严敬山不用他也跟着扎马步,只是用长枪一指边上的兵器架,“世子挑一把,咱们过几招。”
“唉……”贾赦眼看逃不过去,过去挑了把剑,他手长脚长骨头轻,走得是轻灵路数,“严帅手下留情,我这也就是三脚猫的功夫。”
严敬山笑笑,话也不说,抬手就招呼,一招横扫千军犹如卷席,夹杂劲风。
贾赦一个后翻,还打了个哈欠,“不带您这样的,您也不说一声就下手,万一真敲到我的腿,我就得和我哥似的躺着了。”
哪怕过招,也是叨逼叨的小话痨。
严敬山光听他碎碎念就能笑出三条街去,手下却愈发狠辣,逼得贾赦连着看家的本事都使出来了,最后还是被挑走了长剑。
大鼎小鼎已经忘了自己在扎马步,看得嘴都合不拢了,小鼎道,“哇,贾赦你好厉害啊,居然能在严帅手下过这么多招。”
严敬山横眉冷对,“谁让你说话的,到时间了吗?往下蹲,扎瓷实了。”
枪柄就架在肩膀上把小鼎往下压,小鼎赶紧闭嘴了,老老实实地练他的功。
贾赦一抹额头上的汗,“您真是宝刀不老,我这样的,来十个给您都是白给啊。”
“你为什么不想从军?”严敬山这些天都没想通这个问题,以他的角度看,贾赦有天赋也有家世,合该做个武将,“是你自己想的,还是荣国公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