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敬山道,“老侯爷不是让他们来历练么,自然是跟着我住最好。”

“严帅肯调教,是你们的福气,还不赶紧谢谢严帅他老人家?”贾赦道,眼里充满了幸灾乐祸。

严敬山每日天不亮就要起来练武,还会时常宿在军中,很是辛苦。

大小鼎不疑有他,也没想过会是个坑,乖乖谢过。

“根骨尚可,可惜还

是起步太晚。”严敬山已经看过史老侯爷的信,抓着俩鼎好一通摸骨,有些遗憾,“如果你们幼年开始练武就好了,现在只能以勤补拙了。要是想有一番作为,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是不可少的,你们可吃得起苦?”

“吃得起!”兄弟两个异口同声地道。

第二天早上,贾赦就知道自己昨日高兴得太早了,严敬山把两个小崽子叫起床之后,又让他们来叫贾赦。

贾赦迷迷糊糊地洗漱,险些头栽进脸盆里,大小鼎一人一边,架着他就去了演武场。

严敬山穿了身便利的短打,持一柄红缨长枪,看贾赦还没睡醒的样子,又薅了一把毛,笑道,“世子的身手我是知道的,只是习武之事,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世子居长,也得给两个弟弟带好头呢。”

贾赦心说按我们家排行,断腿那个才居长,龙椅上那个也居长,你找他俩带头去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