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他背负着所有人命,到底还是承受不住的自刎了。
表演的最后,是一人抹了脖子,慢慢仰躺在地上,倒下的那一瞬,他还在想为赎罪而努力。
台下不少小姑娘看了表演都哭了,另有一部分小朋友,虽然看不懂台上演的什么,但看到人哭,就也跟着哇哇的哭闹起来。
修整过后,展昭二人继续赶路。
白玉堂见他似乎自从看了那个表演,就一直在沉思,忍不住问:“在想什么?”
“在想为我医治的这位古怪先生。”展昭道,“你有没有觉得,那位先生对‘回阳草’好像特别了解?”
这点不需要他说,白玉堂也能感觉得到。
展昭摸了摸下巴:“为我医治的时候,他也只是随便问了两句就直接开始动手救治了,根本不像是李深说的‘对这毒有兴趣’。”
白玉堂看着他道:“你想说什么?”
展昭道:“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方才那个镇子上,台子上表演的节目就是为我医治的那位先生的故事?”
是或不是,没有人可以去求证。
况且,表演的编排本就存在编的成分,这故事真假都尚且难说,是不是怪郎中的故事就更不见得。
入关之后,入眼景色马上就有了改变。
二人走的时候,满眼看到的都还是绿,归来时,树已经黄的黄,秃的秃。
连绵湿润的细雨不见了,反而风里带着一丝幽微的清凉。
入关后二人所经的第一个城市,白玉堂先去暗庄送信给陷空岛。
然后略作休憩,等到二人抵达松江,才一进城,远远便瞅见候在那里的白福和禅音。
白福知道他们赶路辛苦,一早就给他们订好了客店,说是要他们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搭船回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