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个月,展昭便留在了怪医这里。
他按照对方的要求,泡“蛇浴”又泡药酒。
根据这位怪郎中之言,展昭要先让桶中的小红蛇将他咬伤,以自己身体中的毒血去喂蛇,直至将蛇全部毒死,然后再泡药酒,将伤口养好。
初时,因为体。内的毒量大,他这个毒又不能受伤见红,一旦出血便会加速毒发,着实令他很是痛苦。
不过熬过了最初,经过几个疗程的医治,他再去浴桶中和小红蛇大眼瞪小眼,便没了太多感觉,甚至有时无聊,还会抓住一只,和它聊聊天。
三五个疗程之后,展昭身体内原先的毒已基本清除,之后要做的,就是服用解毒散,把小红蛇的毒驱散干净。
到这一步,他就不必再赖在怪医这里。
怪郎中拍给他一瓶药,十分不客气的将他与白玉堂赶走,自己也总算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上一个好觉。
又过了半月,蛇毒也全部肃清。
这半个月的时间,他先前的毒果真没再毒发,哪怕手上破了小口,也不再会有灼烧的感觉。
只有他胸腹上的花开印记,一时半会儿还未退干净。
展昭寻了怪郎中问了一次,对方只道:“退不掉了,你就当它是胎记吧。”
展昭:这么扎眼的胎记可还行。
展昭还记得同先前那个姑娘相约比武一事。
这段日子,他忙于解毒养伤,有关于这个姑娘也没多问,如今他毒已基本肃清,便在某日用饭时,问了李深一嘴。
没想到李深闻言,差点把刚进口的羊奶直接吐了出来。
“那个……展大哥……”
“嗯?”
李深咳了咳:“其实……阿依珂已经不想和你比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