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倒是没什么,可对方毕竟是个姑娘。

展昭:“伤了人总归不好,要不然……我让这姑娘一只手?”

李深笑着提醒他:“可别小看了‘落河部’的姑娘,她们力气大得很。”

展昭:“劳烦李兄代为传达,就说这比武之约,展某应下了,具体时间地点,由这位姑娘来定。”

晚些时候,那位怪里怪气的郎中总算回来。

这人打眼一看就是个中原人,偏偏他穿着“落河部”的服装,说的也是一口流利的“落河部”话,见到展昭二人后,视线在两人身上略微逡巡,最后停留在展昭身上。

“你是做官的?”

展昭对他一揖:“先生好眼力。”

怪郎中轻轻地哼了一声:“满身都是官场味儿。”

展昭眨眨眼,又抬起袖子闻了闻——没味儿啊!

怪郎中也没多说,费力的摘下肩上的一个背篓,递给展昭:“把这个送去房间。”

因着这位怪郎中性情古怪,又喜静,因而族长专门把他的帐子设置在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

展昭提着郎中的背篓,和白玉堂往他房间走,中途差点迷了路。

偏偏这郎中的背篓一点也不轻,即便是展昭这种练武之人,拎着都觉得有些沉甸甸的。

“这怪老头别看模样怪,内家功夫应该不算弱。”展昭换了一只手提,对白玉堂道,“这么重的背篓,他背着居然喘都不喘,单是这体力和下盘功夫就十分了得。”

这背篓白玉堂方才也试了试重量,可惜才一接过来就被那怪老头臭骂了一顿,非要展昭自己提,他才管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