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对白玉堂功夫的畏惧,四人一被抓回去就被关了起来,谁也没提拿裴珊进贡的茬,也就更没人再让白玉堂脱衣裳拿出钱财来。
关押的铁门一关上,展昭立马前去查看裴进的伤势。
“玉堂,药。”
展昭向后一伸手,没能等来药,反而被白玉堂握住,拽向一旁。
“你去歇着。”
说完,白玉堂一撩袍子蹲下,从自己百宝囊中取了药粉,撒在裴进伤处,又在裴进衣角上撕下一条,为他包好。
裴进方才还对小妹说了白公子这人“不怎么样”,现今却要劳烦他为自己包扎伤口,脸上表情略有些古怪。
不过白玉堂注意力不在他身上,自然也就没注意到。
等包好伤,白玉堂才去一旁找展昭。
“现在怎么办?”
展昭也撩了袍子盘腿坐下,“等。”
等什么,他没明说,白玉堂也没多问。
到了后半夜,裴家兄妹已经七歪八躺的睡下,展昭却掸掸衣裳起身。
白玉堂听到动静,也睁开眼。
两人视线一对上,展昭无声的对他示意门锁。
白玉堂只好任劳任怨的去开门。
熟悉机关的他,对付一把小小的门锁自然不在话下,不过三两下,铁门应声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