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裴珊泪痕还挂在脸上,她抽噎着打了个嗝,问展昭:“什么……完了?白公子打……不过他吗?”

展昭抱着自己的巨阙,看好戏的笑笑:“玉……哦,我这弟弟,就属下盘功夫稳,攻他下盘,纯属以卵击石。”

白玉堂一边打着手里的,耳边还关注着展昭那边的动静,听到他又叫自己“弟弟”,忍不住扭头幽怨的一瞪。

裴珊还在抽,边抽边问:“他怎么……怎么瞪我?”

“没什么。”展昭对她笑的耐心又温柔,“他看人就那样。”

白玉堂手一抖,刀差点飞山下去。

“山羊胡”同白玉堂不过过了几招,头上已然冒了汗。

他深知自己不是对方对手,再打下去恐要坏菜。

于是虚晃一招,从对方不带喘气儿的攻势中脱离出来,抽空朝空中打了个呼哨。

展昭听到,眉头顿时皱起。

“玉堂!”

“知道。”

白玉堂刀在手上舞了个刀花,再不留余地,快又狠的直接朝“山羊胡”的面门刺去。

“山羊胡”再也绷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脚并用的向后爬了数丈远。

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周围又涌上一群人,将四周通路全部围堵的严严实实。

白玉堂刀还未入鞘,扭头看展昭,眼神问他:杀出去?

展昭对他摇摇头:不急。

不急的结果,就是四个人一块儿被五花大绑,押回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