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越看越嫌弃,“收起来吧,别系在外面。”顿了顿,“你想要,我送你个好看的。”

展昭打趣道:“怎么,白五爷也打算自己手绣?”

白玉堂虽然没绣过花,但前不久才刚往自己身上扎过眼儿,觉得绣花和扎人应该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敢绣你就敢戴?”

展昭才不信他真会绣,“敢啊,给我绣只小白鼠。”

当晚,白玉堂悄悄出门去找青莲。第二日,展昭意外发现他好几根手指都被绑上了布条。

白五爷喝酒行,耍刀打架行,琴棋书画也一个不差,唯独没那个耐心做女人的活儿。

到最后,展昭也没见着自己那个小白鼠香囊。

不仅小白鼠香囊没有了,赵虎送他那个丑丑的香囊也仿若自己长了腿,跑不见了。

钱冠的突然死亡,很快引起上面的重视。

恰巧包拯先前公务还未彻底处理完,他离着又近,上面干脆一道圣旨下来,让他接手继续查。

等包拯来的那几天,展昭便在城中这坐坐,那溜溜,几乎听尽了墙角。

将有用的,没用的,各种家长里短一并听入耳中。

听了整整两天,把他的头都给听大了一圈。

晚上回去住处,他饭都没力气吃,直愣愣的盯着桌角发呆,脑袋里还嗡嗡嗡的响个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