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五爷,小人没听错吧?”白福惊魂未定,尽管声音已经压到最小,却难掩满面的悚然神色,“您、您方才说……让小人去绑了展爷?”

白玉堂将手背在身后,没有否认。

没否认那就是默认了,白福的脸顿时更难看了,“哎呦,我的亲五爷……您若是想让小人去死,直接指根柱子让小人去撞好了。您让我去绑展爷???那小人还能留下全尸吗?”

白福一边哭丧着脸扮可怜,一边小心翼翼地揪住白玉堂的袍子,试图卖萌。

可惜他家五爷没这癖好,面对白福倾尽全力的卖惨根本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仅没眨,还尽显嫌弃的望着自己被玷污的袍子,命令:“放手。”

白福只好吸了吸鼻子,妥协松手。

手虽然是松了,但白福仍旧要为自己的小命努力争取一下:“五爷,您行行好,念在小人从小跟在您身边伺候的份儿上,饶小人一命。小人发誓,只要您这次高抬了贵手,小人今后绝对对您更上心,也更听话,您指东,小人不往西,您上天,小人不入地……”

白玉堂被他叨叨的有些烦,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白福立马接受到指令,嘴巴一抿,拼命摆手,表示——从此刻开始,小人白福就是个哑巴了!

白玉堂拿他没辙。他不耐烦的对白福挥了下手,解了他的“禁言令”,道:“我没让你去和他比武,只让你趁他中了迷。药昏迷之际,将他绑走带去陷空岛。”

“陷空岛?”白福更不解了,“您要展爷去陷空岛,直接邀他同去便是,作何还要绑人?展爷又不是第一回 去,您院子里不还留了酒,说要等展爷去了一块儿喝么?”

“……”白玉堂怒道,“让你做便做!哪那么多废话!”

白福被凶的一缩脖子,犹豫良久,还是壮着胆道:“可是五爷,您那迷。药……也药不倒展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