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展昭暖心归暖心,对于白玉堂的一腔好意,还是不敢全然受之。
“好啦,”展昭见白玉堂还是一副气呼呼的模样,抬手轻轻在他腰眼捅了一下,“为兄知道你信我,今后再有事儿,我也不会再瞒你,这样可好?”
白玉堂斜着眼睛睨他,不怎么信任道:“真的?”
“真的。”展昭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的忽悠道,“为兄说话算话,若有妄言……”
白玉堂挑眉。
展昭:“……请你喝酒!”
白玉堂:“……”今天这顿酒钱好像还是我付的。
眼见白玉堂的脸颊总算不那么紧绷,展昭这才稍稍松了口气,道:“劳烦五弟,药瓶递一下——赶快上完药,我还有话要去问一问那小乞丐。”
白玉堂却不由分说的一把将他按在床上,咬开瓶塞,小心翼翼地将药粉撒在他的伤处。
撒完药,白玉堂仍摁着他不肯放手。
“两个时辰之内,你哪儿也别想去了。”他一撩袍子,再次在床边落座,以一副看犯人的口吻道,“待会儿会有人送热水来,我也让白福去买了干净衣服,你沐浴更衣完,好好捂上被子睡一觉,我就在这看着你。有什么话,等你醒来再说。”
话音才落,门外便传来敲门声——送热水的来了。
“进来。”白玉堂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展昭,屁。股挪都不挪,看样子是说到做到,真要这么一直“看”着他,直到两个时辰后。
展昭实在是怕了他。无奈的长叹一声后,展昭举手妥协道:“为兄答应你,哪儿都不去还不行么。”
有了昨晚在风月闲的经历,白玉堂显然是不太把他的“承诺”当回事,于是理都未理,依旧用他那一双狭长的美目将展昭紧紧钉在原地。
木桶架好,热水也放好,展昭身着中衣、中裤,缓缓行至木桶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