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顺手在展昭的脸上摸了一把,继而拽过旁边的薄被帮他盖好,这才整理着衣服不耐烦的走出来。

“什么人坏五爷好事?”白玉堂绕过屏风,眼风如刀的去甩店掌柜,满脸写着不爽道,“马掌柜,不是跟你说了闲杂人等不要放进来,你这是拿五爷说话当放屁了?”

掌柜马筝闻言立马扑通一声跪了,从给闯进来的人作揖变为哆哆嗦嗦的给白玉堂磕头,“五爷赎罪,不是小人没拦,实在是拦不住啊!”

白玉堂任凭马筝在那儿充当磕头虫,人已闲闲的走到桌边坐下,又提了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边啜边问:“哪个要找五爷?何事?”

为首一个瘦如麻杆的人立马站出来道:“官府抓人。”

“哦。”白玉堂缓缓放下手中茶杯,“敢问在下犯了何罪?”

麻杆道:“你犯了何罪我们管不着,我们要抓的是朝廷钦犯,展昭。”

“展昭?”白玉堂听到这个名字,忽然一笑,“四品带刀护卫,被当今亲口赐了‘御猫’称号的那个展昭?”

麻杆道:“正是。”

白玉堂忽然拊掌笑道:“好啊!这只滑不溜秋的臭猫总算也有今日——却不知他又是犯了何罪?”

麻杆道:“那是机密,不是你等可以过问的。你就说有没有见到人,他人此刻又在何处。”

白玉堂忽然一脸正色道:“人嘛……五爷猜他定然是躲在开封府了!每次五爷要去找他麻烦,他总要窝在开封府自己的猫窝之中,任你在府衙门外如何叫骂,他也不肯露头,着实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