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过纠结的筋肉,红色的血肉暴露在空气中,隐隐泛出黑色。

眼皮上没有肉,只剩下一层皮,即使想要合上眼睛也不行,端的是死不瞑目。

瞳孔中的黑色已经彻底扩散,一片白。

这张脸,无疑是令人作恶的一张脸。

但围观者看着心里发毛,寒梅自己倒还是很淡定,摸索半天后终于停下,把手套给摘了下来。

他道:“是玉天宝的手法。”

群众哗然。

然而金九龄却道:“你说的,我就要相信?”

寒梅道:“你也可以不相信。”

话是这样没错,无论相不相信,岁寒三友自己都没有什么损失。

这正是因为如此,结果一出来,很多人都信了他们的话。

“那真是玉天宝动的手?”

“或许是的。”

“但不是说玉天宝的武功不是很好?”

“那也是听了说说,毕竟他是玉罗刹的儿子,武功怎么能不好。”

“不,也有可能,也许他有帮手。”

“但那帮手是谁?”

“不知。”

“但玉天宝肯定跑不掉。”

金九龄听着越来越觉得不对,他和陆小凤查案时可没有和玉天宝有一点半点的关系,虽然也有可能是他们办事不利,但听着岁寒三友的话,怎么就是觉得对方像是刻意误导呢?

就好像是他们都希望别人觉得是玉天宝动手的一样。

陆小凤皱眉不语,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似乎没想到什么,只是在单纯地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