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我自己是为了怕临阵怯场,偷偷研究了点春宫,所以有感觉先生同我一样,只是知道怎么做,身体……青涩得很。
这几乎让我怀疑,先生真的成过婚么?
两个月后,我诊出了喜脉。幸好我和先生都会医术,表面功夫做得好尚易隐瞒,随意挑了个妃子传出她有孕的消息,对付后宫女人习惯了我自然知道怎么让她闭嘴。
前几个月一边养胎一边还要上朝,后几个月就可以装病了,这件事从头到尾没几个人知道,窝在深宫里都是先生天天照顾我,倒让我也不觉得怀孕特别辛苦了。
孩子生下来,是个男孩,我送了口气,又有点失望,如果是个女孩,我就可以要求先生继续帮我,既然是个男孩……也许,也不是不可以继续?
不过忙眼前的事要紧,首先是孩子名义上的生母可以产后失调而亡了,然后因得子之喜我的病也开始好转,顺理成章的,这个孩子被封为太子。
写诏书之前,我让先生给他起个名字。
“让我起?嗯?”
先生笑得很冷淡,他在逞强。
“当然了,这是你的孩子吧?”
先生的表情复杂起来,甚至还带点茫然,我知道他珍惜这个孩子——甚至是小心翼翼的。
他许久才说:
“赵煊吧。”
我念了两遍,写好诏书,然后靠进先生怀里,有些得意:
“先生,你看这样好不好——你的血融入赵这个姓氏延续下去,直到这个王朝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