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觉得赵家天下怎么样?”

先生搁下笔,眼神有些亮——这是我和他扭转的国家:“两代之内,可比盛唐。”

“那么你总得给赵家一个子嗣吧?”

扯下冕冠,一头长发批下,我笑得眼波流转,媚色顿生。

这是我和先生最大的秘密,骗过了天下人的秘密,我是个女孩子。

娘早就疯了,父亲离开她她才生下我,她以为一个子嗣就能挽回父亲的注意力,把我扮成男孩子日日痴等,等不来她就疯了,可怕的是她疯的时候还像个正常人,她残缺的记忆里坚定不移地认为她生的是个儿子。

先生当然看出来了,但当时不明就里,便也不说破,待我稍长还指点我易容改装变声,那时谁想得到我有一天会坐在这个皇座上?

我们都是对方唯一的亲人,但深宫之中异样的秘密,让这种亲密早已过了应有的距离,我们彼此心知肚明,放任暧昧滋生,我不知道先生什么时候开始察觉,但他不说破。

我唯一能求助的人只有先生,但这绝不是唯一的、也不是主要的理由,先生清楚这一点,但也不说破。

他给我纵容,我当然就顺杆爬,我

低头吻住先生,他眸色转深,宫灯映在他眸中,跃动的光影如同挣扎的火焰,我感觉到先生扶着我的一贯冷的手慢慢变烫,然后先生抱起了我。

于是夜夜清欢。

芙蓉帐暖度春宵,可惜我却不能从此君王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