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们,不过,就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否则顾客太多了,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啦。”

他也确实觉得保持现状很好。虽然有时候也挺忙,但总体来说,他很轻松,整日和花儿们待在一起,也很高兴。

迦勒底那边的熟人们偶尔会过来,但最近,似乎又发现了新的特异点,连带着一群人都繁忙了起来,短时间内是抽不出空专程到日本来的。

而且……除了寥寥几个人,大家现在应该都不知道他在哪里了。

艾尔利前不久刚把花店的位置换了换,搬到了更偏的地方,但店内的面积倒是大了好几倍,可以让他放开手脚将自己的花店布置得更精美,至少不会像最开始那么简陋不起眼。同时,门也不再是沉重得他很难按到底的卷闸门,换成了推拉的玻璃门,也方便了不少。

安静。

很安静。

外面似乎下雪了。花店的二楼,艾尔利一同租下的小厅内还亮着明晃晃的灯,门窗将外界的寒冷与屋内的温暖想隔绝。

现在,回归前面的话题。艾尔利正趁着情人节前一天晚上的时间,抓紧包装打算扎成一束束摆在门口的情人节玫瑰,手指被玫瑰花的尖刺扎了这一下,算是他擅自出神需要付出的代价。

他当然也没在意这么一点小伤口,第一反应还是先将玫瑰暂时往腿上放放,然后,才下意识地想着抬手,把还在流血的手指含进嘴里,权当做用这种方式止血了。

然而,手指刚刚伸出,却意外地被半途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