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呼息不稳的急喘了会儿,出了一身薄汗,梦中之景还生生映在眼前,鲜明得彷佛刚刚真实发生过,身体甚至还能感觉到压制在身下的体温和触感,听见耳边回荡的呻吟,以及自己的这里捣著师尊的那里……

下腹猛地升起一股狂紊的电流,直窜到了头顶,令他头皮发麻,不明电流涨大著在体内急窜,似想找到出口冲出去,愈来愈暴乱强烈,猛地,真有什麽从身体里喷发出来。

瞬间,他下意识闷吼了一声,几乎无法呼吸,不能思考,似有一道强烈刺目的白光将他罩住,动弹不得,只能不由自主的剧烈跳颤。

那喷发一波一波的,直到狂乱的电流渐渐微弱消褪,白光消失,他才张大嘴大口呼吸,全身萦绕从来没有过的怪异感觉,一种莫名的疲累与满足感。

这是什麽?为什麽会这样?

喘嘘嘘的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这种怪异的感觉并不让他难受,甚至可以说是舒爽畅快的,可是似乎少了一个很重要的环节。

晌久,呼息与意识平稳下来,突然发觉腹部腿间有一股湿濡感,掀开棉被,伸手摸了摸,温温湿湿的……

呃?不是吧,我……尿床了吗?!不住又错愕、又颓丧。小孩子才尿床的,原来我根本还没长大?

下床把湿了的衣裤换下来,虽然宿舍里雇有专门清洁衣物床被的洗衣妇,可他实在不想让别人发现,他知道疼爱他的大家不会真的嘲笑他,但他就是觉得很丢脸,不知如何是好。

於是赶紧趁著天还没全亮,拿弄脏的衣裤床单到後院的井边,自己打水搓洗。

天蒙蒙的渐渐明亮了,晨雾清新,小鸟儿啾啾地鸣叫起来。

殷末箫向来起得早,他喜欢在起床之後,趁著早饭之前披件便衣到外头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