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松了绳子般的衣带,忆秋年碰一声摔上床板,好像有好几只小鸟绕在他的头顶上啾啾飞。

落了实,不禁吁口气,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了,岂料,他今天是在劫难逃!

风之痕像玩上了瘾,走到床边,湛眸烁亮亮地俯视他,饱含少见的炽烈异盪。

「风……风仔……」又一大颗冷汗滚下,向来悠哉的忆秋年不再一副懒散模样,紧张揪著衣襟连忙後退,心脏蹦跳失序。「你……别乱来啊!」

喔喔喔,难道我今天将「晚节不保」吗?

「你自己说的,无条件任我玩三次。」风之痕淡淡提醒,虽然他生性寡言,不喜罗嗦重复同一句话,但这句他不在意多说几次。

语落身亦落,健硕伟岸的身躯欺压而上。

第二次,换在床上「玩」老爱自称是他的知交兼对手的一代剑痞。

「喔喔,这个姿势(?)我们以前没嚐试过耶!啊,风仔,拜托你别这麽用力,会痛会痛……喔……嗯……啊啊啊……痛死啦(?)--」

「忆秋年,你再怪叫我就把你的嘴堵起来。」

忆秋年赶紧把哀哀叫的嘴闭上,含泪撇开头不再挣扎,认命的任风之痕「玩弄」。

力战方酣,一把老骨头差点没被「玩」散……

第7章

那人,爱透过扇的边缘凝视他,彷佛隐藏著什麽地半遮艳容。

他常在那人的凝视下迷离了双眼,短暂的茫然片刻,分不清扇下的俪人该是渡人的梵圣飞天,抑或食人的妖鬼夜叉?

其实他心里明白,那人绝非飞天,而是妖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