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筝声却从先前越听越难以割舍,变得缠绵不舍,带着无以排遣的伤感。
林宁仍没言语。
就连方泽涛对着宋阀高手和旧将怒斥,听婠婠是阴癸派妖女都半分不信,还百般维护起了婠婠。
宋智淡淡道:“方庄主何不问问婠婠,看她如何答你?”
方泽涛转身看向婠婠,眼神变得无比温柔:“他们是冤枉你的,对吗?”
看得众人一阵无奈。
婠婠却不看方泽涛,柔情似水的目光落在了林宁身上:“玉致为何不言语,可是嫉妒了?不过玉致大可放心,方庄主这条糊涂虫,婠婠是万万瞧不上的。”
虚行之:“???”
方泽涛:“?!!”
宋智:“…………”
林宁叹了口气:“看来我们今日终有一战。”
婠婠亦叹了口气:“是呀。”
下一刻异变突生,古筝上一条其中一条弦线突然崩断,然后像一条毒蛇般弹起,闪电间贯进了方泽涛胸膛去,再由背后钻了出来。
方泽涛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狂叫,往后疾退撞在了亭栏上,仰身翻跌在亭外的草地上,脸上血色尽褪,鲜血随弦线射出,点点滴滴地洒在亭栏与地上,可怖之极。
众人直看得头皮发麻,即使是“地剑”宋智,自问难以先运功震断筝弦,再从心所欲地以弦线贯胸伤人至死。
方泽涛一手捂胸,一手指着安坐在亭中的婠婠:“你,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