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酱?怎么办?怎么办?他都流血了,都是慈郎的错。”芥川慈郎大大的眼睛中闪着泪光,还不敢闪躲乾贞治捏着他的脸的手,无助的看向站在一旁的迹部景吾,柠檬以后都会不理自己,慈郎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看到柠檬慈郎太高兴了啊。
“侑士,那个他哭了啊,我们赶紧送他到医院吧,手腕都流血了”向日岳人扯了扯自家搭档的手臂,精致如同女孩子的脸上带着点类似于心疼的语气。
忍足侑士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乾贞治,听了向日岳人的话叹了一口气,想不到和他竟然是这样子的见面。
“真是太不华丽了,既然是本大爷的部员给你造成了的麻烦,跟着本大爷去医院,呐桦地?”迹部景吾在自家部员的殷切的视线下开口,视线在飘过乾贞治身边的网球袋的时候略微停留了那么一下,不过很快的视线重新回到乾贞治的手肘上。
“快点,我还要赶着回家呢。”还没等乾贞治将网球包讲起来,难得没有站着睡着的芥川慈郎可怜兮兮的将他的网球包捡起来,主动地背在自己的背后,然后继续可怜兮兮的看着乾贞治,似乎想要上去拽着乾贞治的手臂,不过看到那还沾染着血迹的手臂,可怜兮兮的放下来,“呐,柠檬慈郎不是故意的,慈郎问道柠檬的味道太高兴了,柠檬原谅慈郎好不好咩!”
乾贞治面无表情上了迹部家那辆加长版的林肯,面无表情的到了医院,接受了治疗之后面无表情从依旧可怜兮兮的芥川慈郎的手里想要接过自己的网球包,不过这时的慈郎那滑嫩的小脸上已经被乾贞治捏的红彤彤的,“我说你放手啊,我要回家了。”
芥川慈郎抹了一把小眼泪,拽着乾贞治的网球包不放手,虽然还是很困,但是强忍着让自己睁着眼睛,要不然柠檬就走了,“慈郎有很乖的在等着他们了,真的。”边说还点着头,来证明自己说的真实性,“不然我让景酱请我们吃蛋糕好不好?景酱家的蛋糕可好吃了,是不是岳人?”
向日岳人稍稍的红着俩,被酒红色的发遮住了精致的脸颊,微微的撇过头去,微微的昂着头,不去看乾贞治,“慈郎你个大白痴,你问我干什么?每次不都是你吃的最多!不过,那个真的很好吃啦。”偷瞄了一眼乾贞治,看他没有反应,拐了拐身边的忍足侑士,“侑士,你说句话啊!”
忍足侑士推了推眼镜,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蛋糕的原主人,嘴角勾勒出一丝笑意。
芥川慈郎眨巴着那雾气蒙蒙的眼睛看着乾贞治,喂喂那是我经常用的表情好不好?乾贞治无奈的伸出手来揉乱了芥川慈郎那毛茸茸的金黄色的柔软的发丝,“好了,我原谅你还不成么?不过现在我要回家了,能不能放开我的网球包?”明明才第一次见面的好不好?
芥川慈郎咧开嘴巴灿烂的笑着,露出一口白牙,忙不迭的将手中的网球包松开,“呐呐,柠檬,你也打网球咩?来和慈郎打一场吧,不行柠檬你受伤了,等你伤好了才能和慈郎打球,好不好?”
“本大爷送你回家,慈郎训练加倍,真是太不华丽呐,桦地?”
作者有话要说:额 其实我想说还是快点开学呗
薄荷香味
“秀律,我回来了。”乾贞治推开门,将运动鞋脱下来,直接踩着白色的袜子,将网球包放在自己受伤的那个手臂的那边,遮掩住被绷带绑住的手臂。
看着摆在客厅角落里的那一架黑红色的价值九百多万日元的钢琴,心情才略微好了一点,“秀律,这一架琴什么时候送回来的?”
乾秀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难得的没有带着眼镜,他的前面放着一台笔记本,微微的低下头,飞扬的黑色的发丝遮住了他的光洁的额头,听到乾贞治的话,抬起头来看着他,那双深邃吸人的黑眸看着进来的乾贞治,没有镜片遮掩的眼睛像是湖水一般深不见底,乾贞治本能的笑的愈发的灿烂,抬起右手,朝着乾贞治打了个招呼,“秀律,我先上楼换衣服了。”
“阿贞。”如同清泉一般的声音响彻在一只脚已经抬上楼梯的乾贞治的耳边,左手臂缩了一下,慢慢的转过身来,“怎么了,秀律?”
乾秀律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家侄子的今天的异常,揉了揉眉心,将眼镜重新戴上,“晚餐想要吃什么?”
乾贞治像是才想到什么似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秀律,你不说晚上我还忘了,我和国光约好了晚上要去唐人街,具体我一会下来再和你说,我就不在家里吃饭了,我先上楼去了。”蹬蹬的几步就跑上了二楼,推开自己的房间门,往外瞅了瞅,小小声的吁了一口气,看样子秀律并没有发现自己受伤了,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唔好像有一次自己不小心划破了胳膊,就被哥哥教育的好几天都不能坐在椅子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