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德:“……”从风华正茂的太子,到董鄂七十那刷了漆的老黄瓜,他确实是知道的太多了。

庆德不跟他妹妹一般见识了,他要回他的院子…上药,不过临走前倒没忘把那些胭脂水粉的叫人拿过来,还忍不住嘀咕了句:“我看那家铺子也没有外面传的那么神乎其神的,就是他们店里的伙计素质都堪忧。”

韩梅梅心想都穿越了,还不神乎其神,不过考虑到清朝都被穿成漏勺了,这个神乎其神确实得打折扣。

唉。

韩梅梅这边神经大条着,主院里她阿玛石文炳和她额娘舒觉罗氏正在犯愁,起因还不是康熙好像大概也许有意他们家大格格,去做那劳什子太子妃。

这事儿可真坑。

舒觉罗氏倒也淡定,“这不是还没有发明旨吗?再者说了这也不过是你自己的想法。”

舒觉罗氏这话说的也是底气不足,虽说没有发明旨,可近一年里他们家,又是自家老爷石文炳卸了福州将军的职,成了正白旗汉军都统,又是小叔子石琳擢升为两广总督,成为封疆大吏,万岁爷这么抬举他们家,除了确实有政绩外,能想到的原因也就只有毓庆宫那位该册正妃,万岁爷得抬举下岳家不是。

这倒不是说石家家世就不如意了,事实上便是搁在京城这满是皇亲国戚的地方,瓜尔佳氏这一支也是数得着的,石文炳除了官职外,还有个承袭的三等伯爵位,再往上数还有个和硕额驸,关键家里男人都有出息。

这样的家世跟皇家结亲也是够格的,只是夫妻俩愁的是他们家大格格。

“唉,咱们家梅梅的性子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