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胭脂铺子安静如鸡。

被剩下来的庆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发誓等回去就算会被玛法,阿玛,额娘,额其克(叔叔)事后锤一顿,他也一定要先锤这小祖宗一顿!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当务之急还得替这小祖宗向太子赔罪。庆德刚平缓了情绪要开口,便听得头顶上太子的声音响起:“石文炳养了个好姑娘。”

咦?

庆德在心里琢磨了下太子的语气,竟然不是反讽吗?审美观还好吗?

——这是多嫌弃自家妹妹啊。

不过想归这么想,该赔的罪还是要赔的,不过似乎太子有紧急的事,简单说了两句,太子就轻车简从的离开了。

庆德抹了一把汗,还得任劳任怨的给他家小祖宗的胭脂水粉付了银子,让他觉得安慰的是妹妹倒没有真的撒丫子就直接回家了,连匹马都没有给他留下。

嗯,留了一匹马。

等回了都统府,庆德逮住回家吃饭的韩梅梅,真是恨不能上前拧她耳朵,对她耳提面命:“你当时到底在想什么啊?你听听你说的那些像话吗?”

那基本上可以四舍五入当成调情的话了,好吗?

韩梅梅心里本来就七上八下的,被庆德这么一戳,她反而理直气壮起来了:“我说的难道错了吗?你得知道我当时可以个可爱的男孩子,我当然不可能因为太子长得辣么好看,就说我有断袖之癖啊。”

庆德:“……谁都别拦着我,今个我非得锤这混不吝的一顿。”

没谁拦着庆二爷。

就连他的长随都在默默捂脸,心想:‘二爷喂,您又打不过大格格,何必自取其辱来着。’

……心疼庆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