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能说这事,另外两人可不能应,窦婴尴尬地咳了一声,他这一声咳立刻引来了窦太后的注意,“魏其侯,前些日子我还听说你那从子于边关立下大功,可见是个好的,你难道就看着那窦皖入了胜儿的后院?成了那涂脂抹粉之徒?”
窦婴一噎,脑中不可自制地却是想到了那画面,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刘启干咳一声,“呃,母亲,胜儿的意思是窦皖不入后院……”
“你闭嘴!”窦太后完全没好气地呵斥道,“你不许说话,听着就来气。”
刘启无奈,讪讪站到了一边,不过他这一退让没能止住老太太的火气,窦太后还是转火到了他身上,“都怪你!当时一起赐婚不就没这事了?有了媳妇管着,哪儿还能有那么多事!”
这话说的……刘启咂咂嘴,当初父皇找那些个男宠的时候也没见您拦住了啊。好在他心里头的想法老太太听不到。
不过这个话题到底还是绕不过去的,刘启小心翼翼地说道:“母亲,孩子也大了,这是堵不如疏,我寻思着我这法子试一试,到时候胜儿输了定然也没有别的话好说。我们就说他因为这个男儿失去了作为藩王应有的冷静,说明此非良配。如此胜儿届时也无话可说,更不会和咱们离心……”
窦婴暗自摸了摸鼻子,不说话。
“胡闹!我是他亲奶奶,他敢和我离心试试!”窦太后嘀咕了几句,但态度也有了几分软化,她有些被说服了。说到底,她虽然喜欢这些皇子,但她的孙儿确实有不少,感情一分散加上小皇子们早早就藩,时间又过去了那么多年,程度到底有限。
同样的事情若是发生在刘荣或者刘彻身上,窦太后的反应激烈程度一定会再上几个台阶。
不过老太太到底是个老江湖,她很快反应过来,“不对,那要是胜儿当真能够冷静下来下判断呢?难道还真的要给他找个男媳妇?这,这孩子的事又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