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瓷和青瓷面前,就算是再精美的蜡烛都得给他们让路,还不如先去转一波资金回笼。毕竟他的零花钱终究有限,早点能回一波也能做更多的事。

养着一个烧钱的磁窑的夏安然这般想道。

此对于窦婴来说不过是一桩小事,而且还有折扣,不要白不要,他一口便答应了。

夏安然又想了想自己生产出东西,却没有第一个给他老子用的后果,便打算将商队改成送礼小分队。正好让他爹和祖母做代言,等第二批蜡烛制完可以入京的时候,正好再卖个什么雕画升级版。

算盘珠子打得响的小国王还没能沉浸在美梦中几秒,便被旁观了全程的几个臣子给打断了。

程不识拿着一张试卷,走了上来。

这张试卷是昨天夏安然看到的那一张唯一一个答了两道题的人所书。

那人所答的一道武题,夏安然觉得还挺靠谱的,所以今天便想要程不识这个专业人才过来看一看。

程不识于是上前,小国王立刻放下笔小乖小乖地等着他给予评价。

“此子当为军伍出身,”程不识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结论,在小少年的注视中解释,“其所言,踏实、切合实际,且应观察我中山之地势、军备所出,臣以为可用。”

“好。”作为一个外行人,夏安然从不去怀疑内行之言。他接过程不识手中纸张便在上头落下等待面试的标记,刚放下笔就瞄见程中尉一脸的犹豫、欲言又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