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只能最后做出了一个半成品,防水效果有,防漏也有,就是比较弱,最后的亮点唯有咬合能力强。

做不成水壶只能拿去做信匣。

夏安然还能勉强安慰自己这东西还是有点用的。

被这种“黑科技”为难了一下的刘启将竹筒打开后递给了好奇探过头来的刘小彘让他拧着玩,自己则抽出了其中的信件。

一入手,他立刻挑了挑眉。

窦太后见他久久不出声,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怎的了?胜儿写了什么?”

“母亲,”刘启一目十行将夏安然前几张信件看完,他将这些纸塞到了窦太后的手心里,“您摸摸这是什么?”

窦太后保养得极好的双手在这张纸上来回摸索,她稍稍感受了一下之后,眉头立刻也跟着皱了起来:“这是纸?”

她眉宇之间蹙起,隐隐透出不满之色。在这位太后的印象中,纸是极其昂贵的物品。

她对这个小孙子抱有期待,却万没有想到小孙子刚刚就藩王便养出了这等奢侈的毛病。按照皇室思路的一贯原则,她立刻开始思索会是谁带坏了自己的乖孙以及要怎么换人的问题。

就在窦太后脑内开展头脑风暴的时候,便听刘启说道:“胜儿说,这是纸,却是稻草所制的纸张,本钱极低。”

话一出口,场内但凡对纸有些许了解的人都稍稍一愣。帝王没有管他们的反应,见九子的书信中有说自己让人带了些纸张过来,刘启忙让人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