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接过啤酒:“准确来说,他不是生你的气,而是生麦考夫的气。”

“就像小学时期朋友被敌对小伙伴抢走了的那种生气?”雷斯垂德给自己也开了一罐,问。

“应该是托儿所级别的吧,小学生可比他通情达理多了。”华生耸耸肩,那可不是用生气就能形容的,那怨念程度准确形容起来应该叫……丧心病狂。

“福尔摩斯啊……”雷斯垂德拿起啤酒大大灌了一口,一言难尽。

“福尔摩斯啊……”好医生坐到雷斯垂德身边,搭着他的肩和他碰了个杯。

就在碰杯的瞬间,好医生将一个东西悄然塞入探长口袋中。“这是夏洛克让我交给你的。”刻意压低的嗓音透着神秘。

窃听器的终端?凭借着出色的手感,雷斯垂德很快意识到了口袋里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心中虽然诧异,但好探长面上却是保持着职业的淡定从容,他小声询问道:“他要给我听什么?这不会违法吧?”

“在自己家安窃听应该不算违法吧。”华生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尴尬:“我猜应该和麦考夫有关。他要你去浴室听,因为他怀疑你家的其他地方已经被麦考夫安了监控。”

“好吧……”雷斯垂德无语半晌,夏洛克为拆他哥的台也真是拼了。这种时候,只要微笑就好。

雷斯垂德:“你要一起听吗?”

华生摇摇头:“不,我坐一会儿就该去医院了,医生这职业嘛,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