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垂德本以为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会水深火热上好一阵子,但没想到日子居然还挺平淡——

离婚的事有麦考夫出借的律师帮忙,他没怎么出面就按照他最期望的方式解决完了。

苏格兰场的同事们也没再揪着自己家里的那点破事唠叨,而是同仇敌忾地讨论起了弄死夏洛克的一千零一种方案,所以说这帮家伙果然是在自己度假期间被“屠杀”了个遍吧。

麦考夫会偶尔给自己打个电话,聊聊最近看的比赛什么的,没有什么令人尴尬的暧昧话题,就像个老朋友那样轻松自在。

就连夏洛克也没再蹦出来找自己麻烦,据好医生说这位最近一直在忙着麦考夫的案子,早出晚归的,根本没空。(华生:确实是麦考夫的案子,不过调查对象是麦考夫本人而已……)

说实话,这样的状况让雷斯垂德大大地松了口气,他并不喜欢太过剧烈的变化,他更倾向于被习惯拖着往前走,糟心事少点,好事偶尔发生点,那就够了。

但雷斯垂德显然太天真了,平静无波的表象下,暗流正汹涌咆哮。而将这平静表象打破的,除了夏洛克,不做他想。

那是一个风云诡谲的午后,华生敲响了正享受休息日的雷斯垂德的门。

“这是你上次借给我的书,我已经看完了。”华生站在门外,笑得一点都不愉快。

“噢,我差点都忘了,快进来吧。”雷斯垂德侧身将华生让进来:“喝点什么,啤酒,红茶?”

“啤酒吧。”华生有些局促地在沙发上坐下。

“他还在生我气吗,最近都没他的消息。”雷斯垂德将一罐啤酒递给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