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点风声都没走漏,所以朝臣们对太上皇今年没有去云南避寒也没有什么怀疑的声音。
毕竟太上皇上了年纪,从东北折腾到西南这么实在是累得慌,再说有碳火取暖未见得就难受到哪里去,要知道太上皇当年在京城在位的时候不也是点着炭火过的东么?
风平làng静是好事儿,司徒琛坐在龙椅上写着赏赐的单子,琢磨着那些人该多给一些。
念在理王在草原上的时候出了不少的力,司徒琛命人送去了不少的好东西给盛京的大哥和江南的大侄子。
“朕先前吩咐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贾母那边怎么说?”司徒琛知道他母后是支持他的,估摸着贾母知道这事儿以后吓得不轻。
贾母怎么说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虽然确实是被吓了一大跳,但也仅仅是一晚上没睡着觉而已,第二天一大早贾赦过来问安的时候一丁点破绽都没露出来。
岳母能接受就好。司徒琛美滋滋地提起笔,在赏赐贾赦一万两白银的“一”上添了一笔变成了“十”。
这不过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笔,司徒琛为贾赦准备的远不止这些,毕竟是要正经八百地下聘礼,给得少了多有损皇家得颜面,还显得他不够重视贾赦。
多方都在为司徒琛得计划努力着,只有贾赦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然而贾赦在司徒琛身边几十年,怎么可能摸不清司徒琛有几根花花肠子?就算不知道司徒琛具体要搞什么事情,但也能感受得到司徒琛是在琢磨着搞事情。
“我昨天见琏儿眼神躲闪,你们有什么事情不能和我说的?”贾赦用一副“我虽然辞官了但是你们别想忽悠我”的样子向司徒琛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