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刚一回府,贾琮就跑到贾赦身边, 一边给贾赦捶着膝盖一边商量地说着他想去武校的事情。
“我听安喜哥说开chun就开学, 您就让我也去呗。我问过大哥和二哥了, 他们说这事儿得您同意才行……”
虽然贾赦平日不时常过问贾琮的事情, 但贾瑚和贾琏两位做兄长的却是日日关注这位快成他们半个儿子的幼弟。贾赦看着小儿子就差在脸上写着“您快同意吧”五个大字, 捋着胡子盯着贾琮瞧了好一会儿,依然没有表态。
贾琮人小沉不住气, 推了推贾赦的大腿唤着:“爹……您就答应了儿子吧。”
“男子汉大丈夫还撒娇,和你侄女学的?”贾赦说着捏了捏贾琮的脸蛋, 最终还是答应了贾琮的请求。“爹可把丑话说在前头, 既然你要去武校那就坚持到底,若是去了两天就哭着要回来……”
一听事情有戏, 贾琮立马像小ji啄米一般点头。
“爹您放心, 我要是哭就不是您儿子!”
贾赦摸了摸贾琮的头顶,心想本来也不是亲生的儿子。不过他既然抱回来收为养子, 那就要尽到应有的义务。
“去吧,好好练着, 争取在爹进棺材之前也考个状元回来让爹乐呵乐呵。”
看着小儿子一溜烟跑没了身影,贾赦端起茶碗啜了一口, 去看了几个孙儿辈的孩子以后回到书房里,琢磨着今年的年夜饭该准备哪些菜品更好。
在草原的时候出了那么大的岔子,太上皇险些把贾赦害死,理王知道司徒琛有多么看重贾赦,也知道司徒琛并非是绝情的人, 所以把太上皇中风的事情压得死死的,并且听从司徒琛的意见,没有去云南避寒而是选择了烧地龙的盛京的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