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京都万事屋集团的时候——虽然对老师是那样说的,但是实际我回了长州藩。听伙伴说,鬼兵队最近正在那边休整。”

大概是银时脸上的表情太难以置信,桂说:“你不是以为我真去兑支票了吧。你当我是笨蛋吗?”

……你不是吗?!

“所以呢?”银时说,“你告诉那家伙老师在这里了吗?矮杉那个死师控是不是兴奋到跳桌子上跳舞了?你录下来了吗?”

“我……感觉不太好。”桂难得支支吾吾的,“我只是试探了一下‘你觉得老师有没有可能还活着?’,那家伙就莫名其妙地在那笑——”

事实上,就算是被鬼兵队的队员拿刀抵着押送到高杉面前时,桂心中仍然稳如老狗。但当他说出“老师”这个字眼,紫发男人淡漠的神情完全变化了。

“哪个老师?”

男人这样低声笑着说,碧绿的独眼悠然自得地从烟斗上抬起来,目光落在桂脸上。

轻描淡写的语调,眼神里是近乎刻骨的仇恨和狂躁。

“——当时我没说下去。”桂说,“可能不是什么好时机吧……我这样想。如果老师和那家伙之间真的有什么误会,或许哪天我们两个都在场时,让高杉跟老师慢慢接触会好些。”

银时抱着胳膊,难得露出了长久沉思的表情。

正因为是从小最亲近的同窗好友,他俩比谁都清楚,开再多“矮杉”和“养乐多”的玩笑,想要将那个男人从修罗道上拖回来,很难。

一步错,步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