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跟真选组关系不错喔。”
“怎么可能!那种腐败警察组织……”
银时嘀嘀咕咕的往松阳头上扣毛茸茸的帽子。扣好了帽子,他又把松阳的手从袖子里拉出来,戴上了毛线手套。手套上还吊着个标签,看来都是刚刚跑去买的。
“谢谢。”松阳露在围巾外面的眼眸弯弯的,“靠在一起的话,会不会更暖和呢?”
他注意到银时从刚刚开始,就在吸溜吸溜地流鼻涕。松阳揽过胖胖的伊丽莎白,另一只手搂住银时,三个人暖乎乎地靠在一起。就算是别扭得要死的银时,也乖乖地没出声。
小时候一起去参拜神社,天上下了新年初雪,松阳也会弯腰把孩子们搂在身边,生怕他们冻着。
“总有一天,晋助也会回来的。”
松阳轻声自语道。
桂动了一下,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纠结了半天,还是憋了回去。他这句话一直憋到了排完队进入庆典会场,终于在松阳找到空桌子落座后,他说了声“想上厕所”,就硬把银时拽起来。
“……你要上厕所就自己去啊??还要跟阿银手拉手一起去,你是女子高中生吗?”
在松阳“关系真好啊”的感叹中,桂把银时拽到了松阳看不见的角落里。银时有点焦虑地抓着卷毛,说:“要说什么?不能把老师一个人放在那太久,会钓上什么奇怪大叔或者饥渴老太婆的。”
桂打开了伊丽莎白的嘴巴,露出了半张脸来,神色很严肃:“银时,我去见过高杉了。”
银时愣了一下,“你什么时候——”